讨厌真贫穷

猫司令:

《无名之辈》,电影最后留给所有人的彩蛋


无名之辈里,有四对爱情,马嘉琪和眼镜,大头和真真,高翔和马依依,高明和刘雯虹。都是小人物,面对生活,路走到尽头时,讲不出话,不敢埋怨,电影笑中带泪,就连结尾剩的那一点幽默,也能随随便便带走眼镜最后的尊严。


电影散场后,很多人没看到字幕彩蛋,这里写给大家看看:


马先勇,没牺牲,他留在工地继续做保安,等待搬进新家。

马嘉琪,搬去和马先勇住,天天斗嘴,换了电动轮椅,每个月都会去监狱探监眼镜。

眼镜,在狱中坚持自学护理,因苦学,视力下降,真的带上了眼镜,表现积极,争取减刑。

大头,被探监时向霞妹求婚,求婚视频上了抖音,获上万个赞,表现积极,争取减刑。

真真(霞妹),刑满释放后回寨子照顾大头父母,开了一家网店卖竹笋。

高翔,被学校以留校察看处分,与马依依约定考同一所大学。

高明,未被追究刑事责任,继续楼盘建设,与刘雯虹于第二年夏天结婚。


当每个人的路走到尽头,爱出现了,他们相互依靠,成为彼此的桥。就像眼镜离开前,给马嘉琪画的那幅他牵着她手一起走的画,他在旁边写着,“剩下的这段桥,我想陪你一起走”。


能让人开心的,想活下去再试试的,始终和爱有关。


想起来一件事,2016年10月,在宜昌,我特意打车去看了一次三峡,站在三峡大坝上,我问载我来的司机师傅,什么时候能看到三峡泄洪,师傅说泄洪那天你也根本进不来。顶着雨回酒店,车在清江画廊一旁的山里穿行,像一叶扁舟,插耳机听歌,当时夏目友人帐演到第五季,Aimer唱的主题曲里有一句:願い叶え、痛みを知る,翻译过来是夙愿得偿,方知伤痛。


“所谓真爱,大概就是能理解对方的痛苦吧”。


《无名之辈》之所以让那么多人难忘,让人夸它好看,不是幽默,也不是爱,可能就是它对于“理解”的阐述。


我站在你的角度,看这个世界,和我站在自己的角度,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,它称不上好,很苦不甜,你问我人生,我觉得它操蛋,你问我生活,我觉得它欠我,你问我浪漫,唯独这件事我讲的磕磕巴巴,讲不好,解释不清。


你笑,我也跟着笑,桥来了,我们就这样把路过去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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